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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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只是一个非常短暂的时代,一种非常罗曼蒂克的关于新人生的想象,而后就再也没有重现过。

四年前的八月,入学军训时教唱校歌。唱到最后一句,我们都不知道“为世界之光”的“为”读二声还是四声,只觉评判人生前十八年的高考刚刚结束,而新的人生篇章正要展开。新奇、躁动,五湖四海、百业待创,踌躇满志、隐隐不安。

编曲的铿锵激昂是后生赤子们面对百废待兴的新世界的誓言。百年的生灵倒悬,父辈的头颅与热血连同母亲的执着与困守孕育出了一方艺术与科学的林园。尽管这里的篱笆并不牢固,尽管纷争与暴虐仍然近在咫尺。

美哉吾校,真理之花。青年之模楷,邦国之荣华。思源中心,发明广场,钱学森馆。我们是未来社会的主人翁,思想活跃,学习活跃,生活活跃。美哉吾校,性灵泉源,科学之奥府,艺术之林园。绿树红墙,碧波白塔,蓝天艳阳。我们是社会主义的后浪,衣着鲜亮,活泼健康,赤忱向上。

诗歌、绘画、音乐、外语、设计、历史、哲学。当年从林园成长起的树木又自发拓展成为了林园的边界,在饥饿与死亡的恐惧下为后来的花朵们描述了一个理想与希望的世界。彭康到外文楼必经的南门小路,去南洋的斜坡,广场的雕像与图书馆里的咖啡厅,还有中楼路上四时各异的花园风景。这是一种带有理想气息的干净热烈的美。它不同于那种少年老成,满心谋划的士大夫式的暮气,也有别于后来带着去性别化色彩的,背带裤的篮球或是一路凶猛高亢的战狼。我们深夜游戏,也通宵复习。我们键政、冲塔、开车,我们也谈论知识,谈论理想,谈论自由,谈论对过去的批判与对未来的畅想。

也许,我怀念的大学生活在现实中从未存在。

我喜欢的大学生活,是大一军训时踌躇理想的生活,是既有勤恳学习自主探索又有尝试新奇放飞自我的生活。

春天的时候,腾飞塔后的水池融开薄冰,樱花西道落英缤纷。夏天,滑板爱好者在四大发明广场上四散的人影中穿峡而过,带起一阵风。秋天,梧桐叶铺满数学楼前的彭康路。冬天,东花园覆满了白雪,钱学森图书馆里响起期末周匆忙的脚步声。

我喜欢的交大,有心怀宽广的老师。他们教书、科研、行政,不为了职称要求而只是上课走走形式,不为了降低自己揽来项目的人力成本而压榨学生,也不会为了求取一时的安稳而拉偏架压热度息事宁人。他们读书是为了将来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对自己所在的领域有所贡献,或者至少为了可以培养出能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学生,为了追求事物运行规则的真理。他们并非走关系混编制的寄生虫,更不是只会画大饼、讲空话的市场部经理或者要求无偿加班打卡签退的私企老板,而是常年处在科研一线的工作者,是一起学习交流课程开展的同学,是学生们在学习生活上坚实的后盾。他们不会要求学生毕业的去向,留在学院,留在西部,而是告诉学生,遵从自己的本心,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喜欢的交大,有怀揣理想的学生。这里的学生读书会在食堂里和别人讨论实验,讨论公式,讨论艺术、美学、哲学与思考。他们永远不接受世界只是由弱肉强食与马太效应支配的自然丛林,永远不相信社会只是由纯粹物欲与人性本恶构建的钢筋牢笼。他们会去上海深圳、法国美国,参加机器人赛、商业挑战赛和英语辩论赛,也会去打cuba、电子竞技甚至桥牌邀请赛,更会去新疆、云南、陕北看望留守儿童与空巢老人,开展支教和扶贫。他们勤奋刻苦、真诚善良。选修课程不是为了成绩单上好看便于出国与择业,而是为了拓展视野、陶冶情操,或是简简单单地出于兴致。谈恋爱也不是为了一晌贪欢,而是欣赏对方拥有一颗美丽的心,并想与对方度过余生。他们客观地对待历史,乐观地对待未来,审慎地对待现实。他们会玩手游、喝奶茶、追idol、探网红店,更看鲁迅,看凯鲁亚克,看波西格,看黑塞与荣格。他们崇拜千千万有趣和高尚的灵魂。

我喜欢的交大并非如同某些排行榜上或是某些“明眼人”口中那样不堪。事实上,我们也并不在意。利益诉求的传唤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崇拜庆典,我们也只是邪神之一。引导人们对邪神的仇恨目的在于确保人们对于正神的依赖与对净土的向往。而我们并非这场祭典的参与者,所以祭司与同谋如何描述我们的粗暴与野蛮,自然与我们毫无关系。对于我们来说,这里不只是在校师生的学校,而是散落在地球各处的世界之光共同的光源,全世界的校友们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倍感亲切。也许在校期间,不一定每个人获得的机会都是完全均等的,但是只要努力了就一定会有用处。不一定每个人都能让自己的特长得到充分的展示与发展,但是三观与视野一定会得到健全与拓展。有矛盾,有抱怨,有不足,但是也有批评、建议和改正。大家不会畏惧矛盾,但也不会主动挑起争端。大家不会规避麻烦,还热衷于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爱好与尝试。也许具体的很难说,但是有一点:成为自己,学有所得。

就像神圣的诗篇最终散佚,伟大的剧目终将散场,在同样的全班集结、校歌演唱还有澡堂外的排队洗澡后,腾飞塔前的学士帽随风飘落,那一切的罗曼蒂克似乎也终要消亡在时间的浪潮中。如今再听时,歌词里的慷慨激昂与轩昂向上似乎与我的成长路径大相径庭。

我们伤感又自嘲地回忆起入学的誓言、时光的短暂与命运的无常。我们也曾在奥府之中、群伦周围,也曾是腾飞塔前纤尘不染的倒影、图书馆与主楼间行影匆匆的路人,曾是本可能将世界变成花园的种子与幼苗。到头来,却还是不免投入到这个平庸的世界,成为滚滚红尘中的一粒。而所谓大学本科这人生中的黄金四年,在历经人来去往潮流更替后,连最初的面目都变得可疑了起来——我们更多记得的,可能是一个人吃饭自习的孤独,挥霍人生与浪费感情的懊悔,封闭的、单调的、压抑的兴庆宫南的生活。

见证者仍活着,就在我们周围和一个个群聊内。但是讨论却消失了,它们藏在角落,或是沦为茶余饭后的消遣,似乎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手游、奶茶、idol与网红店组成的美丽新世界无可指摘,它们也只是这个泛自由capitalism支配的世界秩序在我们身上的投影。我们身上带着冲击这个秩序时留下的血痕,在困苦和迷茫中再听到这首歌时,从光怪陆离的后现代奇观中抬起头,想起我们本来只是想要建造这样一个纯净光明的世界时,怎么能不愤怒与忧伤呢?

于是很多画面里的符号重新上色,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火车没有停下来,张麻子也不能停下来,在到达康城之前,还有很多座鹅城。甚至,也许没有康城,也许下一站是鸭城,也不应该离开鹅城。但是抽马屁股的鞭子是不能停的,停了火车就远了,我们哪里也去不了。

打开手机,我们每天都能看到有师爷吃着火锅唱着歌,有人在问六子吃了几碗粉,有人在吹捧彼此身怀绝技。家里,我们像武举人一样满脸委屈。梦里,我们幻想自己的手也能搭到县长夫人身上。

要成为谁,能成为谁。麻匪,老爷,举人,花姐,百姓,或是白马呢。

粗暴英武的张麻子拉着缰绳指明方向,尔后猛抽一鞭子:

向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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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说:Hewhohasawhytolivecanbearalmostanyhow.

然而现实是反过来:Hewhogoesthroughalmostanyhowwillmakeupwithawhytolive.

利贺田活了三百年,看遍了世间的电影,说:活着对身体和精神都不好,建议去死。

并非是群芳争艳的花园,或一望无际的原野,任人采摘与驰骋。无论是生活,还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貌,它都不是教参,每一个定理附带一道习题,每一道习题后有一个标准解答以及举一反三。或是八点上第一节课,刷个卡就算你到,然后是午饭晚饭自习游戏睡觉,规则透明,逻辑俨然。

它们是一片阴云密布的荒滩,举目四望,看到的只是黑暗辽阔的无可奈何。即使是教科书,它的存在也只是意味着这个领域内,只有这些知识是人们可以确定的。而其他的,都是人类无能为力的领域,无法掌握,无可描述。

我们只是生活在辽阔的无奈中,站在局促的可行性里,面对毫无办法的事情,勉强对付,凑合活着。

“大帅,我还是决定去辽北一带闯一闯。假如我死了,你不要伤心,也不要为我难过。或许这就是我范德彪躲不过的宿命吧。大帅,等我!一定要等我!等我出人头地的那天。勿念,你的彪。”

对于动物来说,脸大腿短往往意味着可爱。但是彪子相反。发哥的风衣自带闪避能挡子弹,彪子的风衣连玉芬都保护不了。

彪子想起维多利亚,想起马家堡子。他总觉得眼下这狼狈潦草的生活只不过是暂时而已。可是再想想,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生活就一直这样了。

而真正的生活,本就介于真实和艺术之间,介于荒诞和写实之间,介于俗气和高雅之间。

介于懂和不懂之间。

这就很难搞。因为对于我来说,生活和读书一样,是细嚼慢咽,边读边想,要反复回味。加上我天生怠惰散漫,譬如去年该写的这篇,也被揉了很多细碎的东西拖到了今天才勉强有了草稿能看。当我搞懂想清楚一些事情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已被甩在了人群后面。

我有个朋友和我完全相反,很有趣,喜欢说唱,是个成天喊着没学上了打算不如投奔理想又从不见行动的苦闷心灵,但又一边儿泡吧一边儿拿奖,还是个万粉小v,说就这样吧得过且过。她建议我看看在路上。

我读这样一本书的时候,与其说是为了寻找某些答案,倒不如说就是看看而已。纯粹的看看而已。就像和我一般年纪的四五十年代的那群美利坚憨批们没事儿在路上狂飙一样,我连滚带爬地把这本书一口气读完。加上王永年翻译出的碎碎念念的语言,仿佛看十年前网红爽文斗破苍穹,仅仅保持着大概算是高考能给及格分的语言水平,读完之后,我好像从山坡上滚落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记住,晕厥,但是又兴奋异常。

地下酒吧的爵士乐、加入苯丙胺致幻的咖啡、床榻上或者引擎盖上激烈碰撞的肉体、毒瘾和纵欲。无数从车窗前划过的风景,简单或晦涩,残存的记忆的碎片,就像看托福卷子里那一大段的阅读理解,遇到不认识的单词就先跳下去,一直往下看,于是就一直往下看,一直往下看。因为往下看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于是就只剩下一堆碎片的印象,最后我就带着这些碎片去选去填去写去蒙。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在路上的速度感。书名描述得很模糊,但是表达得却很清楚。

因为在路上,所以风声呼啸而过,世界从耳边被抛之脑后。

我实在不想看第二遍。但是那种文字的速度感让我终身难忘。

还有另外一种难忘的感觉,来自我另一个朋友,很喜欢朴树,让我想起我初二的时候听的newboy.有些人说这首歌听起来和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一样,一边写着轻快明朗的曲调,一边又用香烟来比喻未来。

这首歌发行在年,千禧年的前夕,世纪之交。我算是活过世纪之交的人,但实在谈不上是有什么体验。只是从后来的他人复述中,慢慢有了些印象。譬如这会儿在相约,那会儿在相约.香港澳门刚刚回归,尔后申奥成功国足出线。

大三的时候,盘尼西林在乐夏翻唱了这首歌,张亚东在现场落泪失控。他说:当时是千禧年,新世纪,大家都以为明天会很好,但是,结果就是我们都老了。

我在海淀挤着二层公交,突然随到了这首歌。那会儿我在物理所实习,旁边是计算所和搜狐总部。物理所的介绍人员画着学科的前景与年薪的大饼,我联系好了导师,此刻要去西单和十多年的朋友吃饭。

葡萄色的黄昏,夹杂着勃艮第红的夕阳,西班牙神秘剧与晚霞染色的柑橘林。

我感到一种可能性被开启,并且即将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被实现;我感到就算前路艰难孤独,但我拥有大部分主动权;我感到过去的辛苦和委屈原来都可以远远抛在身后,而我有力量大步向前。

不用打卡,不用按部就班地吃食堂,也不用只看专业里那点儿书。时间、精力、金钱,都由自己安排掌握。像是被流放到自由大陆的另一端,它意味着我长大成人,意味着我可以自由自在地付出,自由自在地爱我想爱的人。

明天一早,我猜阳光会好。我要把自己打扫,把破旧的全部卖掉。

一无所知,一无所有,却一往无前。

至于foreveryoung,老实说,没有真正地热爱疯狂投入过,又怎么会感慨物是人非呢。

老气横秋的少年,是绝不会变成大叔之后还嚷嚷摔杯为号的。

他们的杯子早就当了。

所以朴树说他不喜欢这首歌,但我宁愿相信这首歌也并没有反讽。热血、狂躁,吵吵闹闹、探头探脑,简单的工业旋律和朴素乐观主义的歌词,正是那份心境的真实写照。

需要思考吗,不需要。那是windows98要做的事。

唯一要做的就是读下去,写下去,去做梦,去哈哈大笑,去戴着草帽和被选召的孩子冒险,听甩在耳后的猎猎风声。

至于懂不懂的。活着就是革命,浪漫意义很大。

惊鸿一般短暂,开放在你眼前。

咸宁西路28号

29级的那个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天空之城的梦。

八岁,我和我的战斗之王穿梭在林中之城的大排档与东方神州的小摊,与火独眼兽和鸡鸭牛羊激战得酣畅淋漓。当然每周只能酣畅两个小时,因为再多我爸就不让了。电视里,八个被选召的孩子男女混寝,未成年高中生非法同居,七侠镇打着刀光剑影的名义讲述了一段柴米油盐的爱恨情仇,星空卫视每晚六点两集联播海贼王,每十分钟跳一次广告。

我曾经幻想过天上的样子。那是依靠巨型魔法石悬浮在空中的岛屿,云朵傍依,雾海环绕,联结着雪域、玩具城和神木村那些叵测的地图。

南港水手比格斯和我说:“金银岛要比彩虹岛大很多,在那里你可以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怪物,彩虹岛最强的怪物花蘑菇,在金银岛什么都算不上。”

那是一段出城都要小心翼翼的日子。升级很慢,日子很慢,攒钱很慢。所谓的生活,无非就是从射手村的训练场跑到密林的树洞,再从废都的建筑工地荡到野猪的领土,最后去蚂蚁洞的深处与僵尸蘑菇和火独眼兽为伴。买红买蓝,添几把武器换一身行头,偶尔舍得坐出租车。

就像木心写的,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视频也不会倍速看。柯南硬生生地把组织熬到了只剩一个干事儿的琴酒,路飞用了九百话才终于在新闻社长的添油加醋下加冕上了五皇。秀才和芙妹闹了三次分手,佟湘玉等了四十四回才在公孙乌龙的危机前等到老白的告白。

后来我如愿去了天空之城。云端的上方,并非虚无缥缈。有的,只是星光与日光的碎块,庭院花草,精灵飞狮。没有天公玉女,也不见神君太一。而是同人间一样,一样纷繁复杂的人间俗务,以及望不到尽头的,另一段路。

佟湘玉对小郭说,二十年快滴很,弹指一挥间。彼时需要卡点等船抢票进船舱打箱子躲蝙蝠魔前前后后半个多小时才能去一次的天空之城,原来在聊天与下棋的不觉间,跳接了我成熟的脸。

大一在无所适从中辨别学校的东南西北,大二是辩论数模商赛和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比赛,和民宝寒假留校给淳民整活,大三在新闻社和打击社混成了老狗,其实自己也不怎么明白却不知不觉间就成了口中的学长,最后大四在疫情中度过,还没来得及泛起毕业的青春伤感物语就匆匆开始了人生的另一阶段。挂过科,也拿过满绩,谈过恋爱,又孤寡很久。不抽烟不喝酒,没去过夜店,也没怎么尝试新鲜玩意儿,只是逛了大大小小的商场,看过一些书,吃了很多肉。

像是期待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清白之年,相同的,只是轻描时光与漫长低唱后的语焉不详。

曾经我开着挂熄了屏只想着升级快一点,于是一晃那些时间都回不去了。尽管我已经到了可以写js按自己的意愿修改脚本肆意妄为的年纪,可还是忍不住怀念那时候在一片未知的世界里冒险的新奇日子,在幽深的森林里恰好遇见另一个迷路玩家的悠长时光。

徘徊在神殿门口的守护者说,执着于过去的人,无法迈向未来。

有人说,人是一个容器,盛着快乐和悲伤,你多盛一点快乐,那么悲伤就少了。

有人说,人是一根导管,快乐流过,悲伤流过,导管只是导管。所以人总是突然地开心,又突然间失去了所有兴致。

其实有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过去你以为会是未来,未来你以为那是过去。

加缪说:“生命本身就是一场虚无,为了填补虚无,我们需要创造意义。”

加缪还说:“我并不期待人生可以过得很顺利,但我希望碰到人生难关的时候,自己可以是它的对手。”

满级的时候,去天空之城的通天塔交任务。弹出来的对话框里,npc女神像问道:“数不清的相逢,数不清的离别。”

“这段旅程还愉快吗?”

罗杰一行终于抵达了最终之岛拉夫德鲁。看到真相的那一刻,罗杰笑了,笑了一整页。

古代兵器,政权颠覆,种族平等……你以为海贼王是一个关于血和泪的故事:压迫,叛乱,死亡与永别。其实你错了,这是一个关于笑的故事:LaughTale与JoyBoy.

没错,不是仇恨,野心,责任,梦想,命运,也不是欧派。

是笑,是兴致。

虽然还没到最终结局,但尾田明显是尝试用一种极其天才的方式解构这个世界,这是真正的史诗,这是真正的浪漫,真正的RomanceDawn.

不仅愉快,而且浪漫。

即便我现在已经在奔三的路上一去不返,我依然在等待着成为被选召的老狗的那天。有自己喜欢和擅长的事物,并为之不懈奋斗,没有害怕过重新开始,也有为生活去奔波的勇气。

那是我最初的童心,也是我勇气开始的地方。

我想,这是生而为人,不死的浪漫。

而所谓世界之光,烟火一般短暂,绽放散落,去四处人间。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棒的童话。

咸宁西路28号

尾声

从电影版和龙门镖局里我们知道,老白最后娶了佟湘玉,回汉中接管了佟家的连锁酒店。无双追随小六进京述职,成了六扇门家属。

秀才高中举人,明媒正娶小郭过门,官至副部,和老丈人平起平坐。而那段蜗居在客栈里的,小账房与小杂役的爱情故事,也不过是他们人生旅途的短暂注脚,京城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小贝回衡山派接任了掌门,名副其实的五岳盟主。邢捕头辞官炒股成了邢百万,小米一路升迁成了丐帮帮主。

大嘴呢,黄鹤楼学过厨,七侠镇当过捕头,长得丑不读书,没担当没见识还小气好面子。也许客栈散了以后,他也和我一样,都消失在了人海里。

所以你看,不是编剧不想写,而是属于同福客栈的故事已经完结了,接下来每个人的人生都会出现转折,客栈是他们美好的回忆,却并不是人生的全部。

第八十回,众人在客栈门口和观众们挥手告别,镜头也慢慢拉远、抬升、定格。让我想起四年前第一次拎着行李箱踏入寝室的时候,来来往往,人声喧嚣。晚上,东十七的阳台刚好能看到南门的夜宵摊,医院的牌子。

相宝一边看直播一边玩炉石,毛宝一边百度一边给女朋友讲诺曼底登陆。民宝从图书馆农药回来,带了一杯柠檬红茶和四份炒细面。

风在朗诵,下课的钟。

夏夜蝉鸣不断,满眼尽是低饱和的画风。

书上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书上还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

难得知己,聪明又糊涂。

儿女情长,牵肠又挂肚。

喝完了这壶,让我们上路。

嘿,兄弟。我说好久不见,你去何处。

你却对我说,我去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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