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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称企业家是中国最稀缺的资源之一#(微博话题)
注意一点:“企业家”与“资本家”是不一样的,你可以理解为“小资本家”与“大资本家”。
所谓“大资本家”,不同环境自有不同体量。
之于全球是这样的人:#6个人拥有世界一半财富#;之于全国是这样的人:#中国亿万富豪人创历史新高#
小资本家的人生夙愿就是成为大资本家,而大资本家的需求,则是自己的脚下可以有更多的小资本家——以让越来越多的他们去做自己的资本运作人和生产监工人。
方式多为投资控股,比如今天中国六成以上大中型企业均受控于阿狸or疼讯,去替自己这样的早已不需要参加劳动、甚至不需要过问具体经营的顶端食利阶层,把控着剥削加剧+垄断积累的双向翻滚的架构。
“企业家”和“小资本家”们为什么如此为“大资本家”所需要,以致于“越多越好”、称之为“稀缺资源”?
很简单,多一个小资本家即“食利阶层的精英代理人”,就可以多辐射一群受雇于企业的底层无产阶级社畜。而每多一个社畜,除了多一份剩余价值的入袋,同时也少了一个潜在的起义抗资的“阶级风险”。
这是一条完整且闭合的剥削链条。
在《单向度的人》中,马尔库塞就直指:“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社会财富的不断增加与个人物质水平的提高,压制了人们内心中的否定性、批判性和超越性的向度,从而使人们变为单向度的人,社会变成了单向度的社会”、“个人及整个社会都达到了一种‘直接的、自动化’的一致化过程。”
对于幕后的最大的掌线人“大资本家”们而言,这是最理想的社会阶层状态与思想意识状态。
而这条链条不断加粗加大的后果就是,将更多的原本从属于国有的国民生产资料、以及用来席卷生产资料的抓手——国民信息数据,全部吸纳到私有的领地。
这在链条闭环性不变的前提下,“国退民进”便悄然实现。
伴随着科技的发展,1世纪的寡头们比起人类历史上各个时期的寡头,除了财富聚集,他们更多了一座民众数据资料的库房。
数据,你可以看做是一支无形的军队。
这就是日前#外滩金融峰会#上所描述的故事,这是一份属于互联网资本寡头的愿景。
通过淘宝天猫等电商的信息数据捕猎和生活方式渗透,十亿级别体量的国民生态被一个民营财阀掌控,他所谓的所有“金融创新”都是建立在庞大的数据采集+推送(利用算法,精准洗脑,刺激消费,纳入私库)的往复,以及由此衍生的恐怖的基础资金。
但是这份资金、比如蚂蚁集团这个形似科技公司实为高利贷公司(微贷收入占比高39%、利润占比70%)的天量利润,从何而来?
事实不过是商家成交金额里尚未提取的财额,蚂蚁慷慨放贷、把别人的钱先转到杨白劳们的手里,在银行卡停留几秒,又洗脑刺激你消费、很快又通过在淘宝天猫的购物,钱又到了蚂蚁手里。
如此一来,财阀旗下的电商增加了销量、旗下的贷商扩大了贷款,自己则坐收利润和利息。
这不是“一本万利”,这是“无本万利”。
注意,这其中尚且有一个环节是要经过银行卡,但是现在寡头连银行卡这道程序都不想走了,他要踹开国家银行和国家金融监管,把国民变成他的国民。
寡头的底气在哪里?前文已述,当你的手里握有十亿人的信息数据、以及这十亿人总额亿的贷款和万亿的数字支付交易规模时,国家对你只能呵护,说话都得哄着你。
所以他胆敢在阴云密布的外滩,理直气壮地高声怒斥“巴塞尔协议”——恰如三十年前莫斯科的那帮人,高声怒斥“苏联宪法第6条”。
这个时候,3万亿的蚂蚁市值也无法让人满足,金融野狼对实体经济的厌恶、蔑视、践踏再次输出:“当铺式放贷,太low了!我等资本大鳄用不着企业和个人抵押任何实体,动动指头我就能放贷给他!”
请问您是慈善家吗?
哦对对,我还真忘了,“慈善先锋”,还真是古往今来资本寡头们的粉面身份之一。
一边笑眯眯无障碍放贷,一边以数据信息采捕为交换、以逾期有损征信为威胁……
大卫·哈维发明过一个好词:“慈善殖民主义”。让人错愕的是,某位官媒主编竟然还屁颠屁颠地公开在个人社交平台洗地,声称“经济领域的争论应该就事论事,避免朝政治上纲上线”………且不论「政治」这个词其本身的定义——“以经济为基础的上层建筑,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就说这位主编身为一个共产党员,难道没有读过马克思导师的书吗?马导师就有过这样一段精辟的论述,不知包括这位主编在内的一众资本家乏走狗们有没有读过:“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寡头本人更是曾在湖畔大学的演讲中公然表示,湖畔大学不是教授赚钱的……今下发生在上海外滩金融峰会的一幕,让人晕眩,我仿佛看到了二十四年前的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年的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以有“克林姆林宫教父”之称的别列佐夫斯基为首的一群俄罗斯寡头们,组成了“达沃斯同盟”,全力支持叶利钦竞选连任。在叶利钦的第二个总统任期内,别列佐夫斯基的媒体曝光率急升,以至于西方媒体都认为“别列佐夫斯基策划了叶利钦的当选”。年总统选举之前,雄心勃勃的普京都曾五次造访别氏在西班牙的乡间别墅,当时也被视作“新政府仍处于别列佐夫斯基控制之下”的证据。今天看来,我们的中国寡头的操作,其实很多都是前人“玩剩下的”罢了。年,俄罗斯所谓的“经济改革”正在进行从“证券私有化”向“现金私有化”过渡,美国人提供的休克疗法在表面上被否定(私有化速度太慢了),但国有资产的大规模出售才刚刚开始,只不过从无偿发放给民众,改成了有价拍卖。当时别列佐夫斯基们在自家控制的媒体上发出的声音,与今天的马粑粑们别无二致,均是诸如“国有企业不具活力”、“国家银行不具信用”等等等等。今天的马粑粑挟数据以令政府,二十多年前的别列佐夫斯基则是挟能源以令政府——但是本质则殊途同归,都是通过将国民资本的聚集,再造出一个如“国中之国”一般的经济体。尾大不掉、大而不倒,这就是一家财阀or一个寡头,在政府面前的生存底气。前不久的恒大许老板已经表演过了。同样是在那一年,别列佐夫斯基在一艘豪华游艇的宴会上遇到了阿布拉莫维奇,两人一见投缘。一年后,这俩人侵吞了俄罗斯当时的第六大石油公司,西伯利亚石油公司;在之后,又发起了饱受争议的“俄罗斯铝厂收购大战”。当然了,再之后的之后,新千年,普京当选俄总统仅仅三周后即宣布修改宪法以扩大中央政府权力、限制地方分裂势力与寡头特权——别列佐夫斯基闻讯而逃,从此难再踏上俄土一步。相比较而言,懂事的阿布拉莫维奇则在年“知趣”地将西伯利亚石油公司的所有权,作价亿美元卖给了国有的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不知道我们的国家还能否保卫我们的制度,让我们的寡头也懂事一些……对了,别列佐夫斯基和阿布,这俩都是犹太人。嗯,犹太人~延伸阅读1、通胀来了,你有黄金都没用!信用有用吗?、“打工人”爆梗的背后:一个在自嘲中觉醒的阶级
3、从花呗的洗脑广告,到上海的伪名媛群4、花呗的这则广告,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来源:欧洲金靴/Europe金靴)
风向变了!官方猛批马云!最近,有点发福的马云说了很多“破格”的话,在金融圈捅了“马蜂窝”。他炮轰传统银行是“当铺思想”;嘲讽巴塞尔协议像一个“老年人俱乐部”,扼杀创新;指出中国金融问题不是系统性风险,而是缺乏金融生态系统。马云是10月4日在第二届外滩金融峰会上说这些话的,当时被很多人力挺,也被大量传播,外界认为那个敢于开炮的马云又回来了。不过,舆论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后来,陆续有官方监管机构和官方媒体站出来批评马云,有些指名道姓,有些比较含蓄。财政部副部长邹加怡:要避免金融科技成为非法套利的手段邹加怡表示,要建立、遵循相应的市场规则,防止金融科技诱导过度金融消费,防止金融科技成为规避监管、非法套利的手段,防止金融科技助长“赢者通吃”的垄断。邹加怡指出,金融科技并没有改变依靠信用、使用杠杆的金融本质,在提升服务效率、增强金融可及性的同时,也加大了对金融安全的挑战。“面对疫情冲击,《巴赛尔协议III》实施期限适度放宽,各国金融监管容忍度适当提高,对维护金融稳定和推动经济复苏,发挥了重要作用。”邹加怡表示,放松监管必须审慎有度。随着疫苗研发取得突破,明年全球经济可能加快复苏,金融领域容易出现自我循环、放大杠杆、积累泡沫的情况,需要适时调整金融监管政策。中国金融学会会长周小川:一些年轻人过多地靠借债过度消费、奢侈消费周小川表示,往远看,中国的储蓄率还会进一步地变化,就是在“双循环”特别是内循环为主的发展战略情况下,内循环将会更加畅通。周小川提醒称,他还密切观察到中国年轻一代的储蓄率在明显下调,这有好的方面,有助于扩大内需;也有令人担心的方面,就是一些年轻人过多地靠借债过度消费、奢侈消费,将来是不是好事也不完全知道。但是总的来说储蓄率会进一步地调整。未来“一带一路”的融资格局会与此相关。十三届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主任尚福林:金融科技不能违背金融运行的基本规律尚福林建议,为更好利用金融科技,就要坚守金融科技服务实体经济的定位,并拓展其在普惠金融领域应用。同时还要突出金融属性,防范金融风险。尚福林认为,金融科技本质上是一种技术驱动的金融创新活动。无论叫金融科技还是科技金融,始终不能忘记金融属性,不能违背金融运行的基本规律,否则必然会受到市场的惩罚。“这样的教训比比皆是。”尚福林说,前段时间的网络借贷、虚拟货币交易等活动,很多是披上了“金融科技”外衣的金融乱象,要坚决加以整治。此外,尚福林认为,加快金融科技监管步伐也必不可少。“数字信息传播速度快、关联广、影响大,依靠现场检查或者非现场监管报表人工分析研判的传统风险防范模式越来越难以应对。”如何监管金融科技?尚福林说,一是完善监管框架。密切监测基于科技创新的业务模式变化,建立规范化的监管规则标准。和上述官员表态不同,官方媒体则是直接批评马云的相关言论。光明网:马云的问题不是张冠李戴那么简单由中共中央主办的光明日报旗下的光明网10月6日发表了题为《马云所言或未危言耸听却张冠李戴》的评论员文章,称马云问题不是张冠李戴那么简单。如果看看当下中国金融业里昨天“跑路”今天“爆雷”的景象,马老师所言指的中国金融业监管存在问题,当为不虚。但是,究竟存在什么样的问题,却不是“问题”二字所能涵括。显然,如果真如马老师所言“这个不许那个不许”,那么就不会有支付宝、蚂蚁金服。如果事实上就是存在“这个不许那个不许”,中国手机支付的用户规模却能“弯道超车”至全球前列,同时也存在此起彼伏的“爆雷”,那么只能说明金融监管管的不是地方,该管的没管,不该管的反倒管了。可是,如果说金融监管是不该管的管了,该管的没管,那么,支付宝、蚂蚁金服这样的金融创新应该归类于“老年人俱乐部”下的“该管”项,还是“该管没管”项呢?“这样的逻辑矛盾,非有先置的张冠李戴而不可。当然,问题可能还不是张冠李戴这么简单。因为马老师上述演讲,并非是茶余课后的闲篇,而是在蚂蚁集团就要上市(IPO)大背景下的有的放矢。“文章称,最近一段时间,蚂蚁集团的估值不断攀升,其最新数值已超3万亿,将成为有股票市场以来规模最大的IPO。然而,所谓市值者,股民的钱是也。这么多股民的钱,怎么监管是个问题,没有监管则是万万不行。文章称,巴塞尔协议是否为“老年人俱乐部”是一回事,该不该由“老年人俱乐部”管则是另外的问题。正是在年金融危机后,巴塞尔协议(III)对蚂蚁金服类的金融业务一并纳入监管。没有这种监管,IPO规模和“爆雷”的声响肯定会成正比。证券时报:不能简单地把监管对立化人民日报主管的证券时报10月7日发表了题为《把金融监管对立化有失公允》的文章,指出“简单地把监管对立化,甚至抱怨监管的硬约束在根本上阻滞了金融业务的发展和创新,于逻辑、于现实都很难讲得通,且显失公允。”文章称,不惟银行像当铺,马云最为钟爱的“蚂蚁”,和当铺也不存在基因层面的差异。前者主要围绕有形的抵押资产做文章,而后者更多接受的是无形的信用抵押。就“抵押约束”和欠钱要还而言,无论是像当铺的银行,还是以未来为己任的“蚂蚁”,实在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就外部监管的出发点而言,监管的目的,显然在于对监管对象安全的维护,只有在安全的基础上,无论是银行,还是当铺、“蚂蚁”,才能更好地生存、发展,才能更好地为实体经济、社会以及贷款人提供各自的服务,并在这个过程中实现各自的利益和发展。外部监管的初衷,显然不是把一个人或者一个系统束缚住、限制死。“在可预见的时期内,来自外部的监管和约束,不会有本质性地放松,而且随着技术手段的进步,监管将更有效率。只有在有效监管的框架内,金融业务的发展和创新,才有可能,才有足够的拓展空间。”文章称。以上五个表态,并非空穴来风,也不是一般人茶余饭后的闲聊,而且都来自官方,背后的深意大家自己意会。(来源:A随想杂记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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